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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PWP,暴力血腥,人獸預警,邏輯與合理性都已死亡。
* Mob Jafar。
* 祭品兌現。

Summary:他不擇手段,只為得到他想要的。

  他出生的時候,沒有得到任何祝福。
  父不詳的孩子在這裡並不少見,Jafar也不曾問過生下他的女人這種無意義的問題。貧民區的孩子通常早熟,Jafar很早就開始為了活下去而不擇手段,和其他在此掙扎的所有人一樣。
  但他不僅只是想要活下去,自從親眼目睹權勢與金錢帶來的力量之後,Jafar確信A了自己的目標。
  他要更多的力量,不論用什麼方法。
  所以分化成Omega對Jafar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或許還是個不小的助力。酒精與性,他看過太多例子了。對那些人來說,Alpha可能會是個潛在危險,但柔弱的Omega能構成什麼威脅呢?Jafar甚至慶幸自己的費洛蒙很好聞——他對自己的味道是沒有感覺,但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都很迷戀罌粟與蜂蜜混合過的香氣。
  黏膩馥郁,像是上好的香料製成的薰香。
  曾經有個Alpha一邊幹他一邊對著旁邊的人說,這味道出現在這個低賤的Omega身上實在太浪費了,連貴族家的小姐都沒有這個味道。
  你又知道貴族家小姐的味道了?旁人哄然大笑,然而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呢?不過是街頭巷尾的八卦流言,平民與貴族的分界簡直是到天塹,而他們這些賤民連看一眼都是褻瀆。
  無法繼續吹噓使男人臉熱,被調侃的氣轉而出到他的身上,他幹他幹得更狠了,頂得他心裡犯噁,然而身體很誠實地反應著快感,Jafar將噁心的感覺拋諸腦後,更加柔媚地呻吟讓整屋的Alpha再也忍不住衝動。
  賤民的命韌。
  那晚不是他第一次服侍超過一個Alpha,也不是第一次被幹到近乎虛脫。他們走了之後,Jafar渾身濕透地倒在一地精水與體液中,小腹突起,閉著著眼睛上還掛著辦凝固的白濁,後頸牙印斑斕,有些還滲著血。
  空氣中的甜膩已經散了,在燠熱的空氣中只剩一點點味道,混合著腥氣,讓Jafar覺得噁心。
  他要往上爬。Jafar想著,這些人會付出代價。

×

  爬得到高位,也得保得住命,而他不信任何人,他只信自己。
  Jafar知道Omega在體術上無法與Alpha相抗衡,但力量未必只有格鬥一途。
  他找上了一位途經Agrabah的流浪魔法師——當然不會是無償——當魔法師將權杖的末端桶進他的後穴時,Jafar僅只是咬著唇哼了一聲。有能者多的是脾氣不好的傢伙,當他找上這個法師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準備。
  只是沒想到操他的不是人類的屌。
  其實他看不出魔法師的第二性別,也不知道他的法術好不好,只是沒有其他選擇,好像也沒有什麼可麼可以失去。
  那根權杖倒是做的挺威風——他第一眼就是被權杖吸引——巨大的眼鏡蛇纏繞著整柱身,鱗片閃閃發光,嵌於最上端的蛇眼是紅色的。
  或許是紅寶石,他想,在火光下那對紅寶石熠熠生輝,讓整條蛇看起來像是活了一般——原本他是這麼想的,但當他被捅的時候,那蛇頭明顯地動了,細細地舌尖伸縮顫動,他下意識地掙扎,換來魔法師更大力的動作。
  罌粟與蜂蜜的味道中混入了血腥的氣息,他難得感到恐懼。
  「我這條蛇可是好東西。」
  流浪魔法師在他耳邊低語,手中動作沒有停過,一進一出,從原本的滯澀難行到後來的順暢,他的後穴在殘酷的動作中分泌出液體,在抽插間被帶出體外,混合著鮮血淌下,落在不知道多久沒有洗的禿毛地毯上。
  他的口中也嘗到了血腥味,下唇鮮血淋漓,是剛開始那幾下造成的傷口,蛇尾拍打著他的臉頰,然後探入了他的口中,搔刮著口腔,時不時還伸進喉嚨。
  他幾度乾嘔,終是沒有咬下去,魔法師停下了對後穴的折磨,沒有將杖尾拔出,就那麼放著,他的手撫上了Jafar的後頸,那邊的皮膚凹凸不平,布滿了齒印與疤痕。
  「多麼醜陋。」他嘶啞著說,彷彿蛇的聲音:「是不是?」
  Jafar沒有說話,蛇尾仍再他的口中,除了呻吟他給不了任何回應,魔法師也沒有要他回答的意思,逕自摩娑著那一塊皮膚:「一個骯髒的、低賤的Omega,還想學魔法?」
  蛇尾深深地捅進他的喉嚨又抽了出來,他大聲地嗆咳著,腺體被撫摸讓他毫無反抗的能力,魔法師陰森森地笑了起來:「我就送你個禮物吧。」
  後頸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有什麼流了進來,像火似地,從腺體處擴散,燃遍全身——不是費洛蒙,Jafar模模糊糊地想,他的軀體彷彿燒了起來,快感被放到最大,連動作帶起的氣流掃在他身上都可以引起些許快感。
  後穴的東西被抽了出去,就這麼一個動作,他射了出來,Jafar還來不及思考,後穴又被塞入了東西。
  巨大、溫涼,伴隨著無上歡愉。
  而且不只一根。
  他知道那是什麼了,不知何時纏繞上身軀的眼鏡蛇入侵了他。他沒有掙扎,快感沖刷著他,全身軟的跟水一樣,生理性的眼淚糊了滿臉,狼狽非常。Jafar在被眼鏡蛇翻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魔法師,他依舊全身裹的密不透風,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看著他被自己的寵物——或者是權杖侵犯。
  Jafar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也不知道最後那個魔法師有沒有如同那條蛇一般,把陰莖捅到他的生殖腔裡,他在中途就已經昏了過去,醒時屋內空無一人,他倒在破爛的毯子上一絲不掛,四周是貧民窟特有的腐爛氣味。
  他掙扎地坐起身,渾身痠痛是意料中的事情,身上的液體已經乾涸,小腹平坦,可他昏過去前分明記得並非如此,最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後穴並沒有不適的感覺,連異物感都無。
  Jafar不相信那個魔法師會好心幫他清理上藥。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伸手摸上後頸,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本該佈滿傷疤的皮膚平滑乾淨,彷彿他還沒分化之前。
  這不可能……沒聽過標記可以消失的,更何況他的腺體早已在他初次發情的時候就被複數標記弄壞了,怎麼可能恢復如初?他環顧四周,這就是一間普通的破屋——還是多年沒有人住的那種,魔法師來過的痕跡被抹的乾乾淨淨——等等,他看到了什麼?
  一張顏色本該鮮豔的布料,雖然如今破破爛爛又充滿髒汙,但這的確不是這間房子會出現的東西。
  他忽略身上的痠痛,爬過去將布料拉了過來,上頭寫了字——他應該是看不懂的,然而彎彎曲曲的符號像是蟲一般鑽入了他的意識之中。Jafar掐著大腿,強迫自己清醒,當布料上成為一片空白,他也知道了他得到了什麼。
  魅惑之術。
  他也知道了昨日注入他腺體毒液的功效了,那些毒素改造了他的身體,他被破壞的腺體恢復如初,即使再度被標記也會慢慢地消退,身體則是更加敏感,後穴更富韌性不易受傷,四肢在情動的時候甚至會冒出些許蛇鱗覆蓋。
  只是這些都需要養料,而養料的供給來自於精液。
  Jafar大笑了起來,嘶啞地笑著,笑到流出了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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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云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