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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雷進度3.0,密話內容有。
*角色屬於SE,OOC屬於我。
*BG夢向,光戰設定:Wildwood Elezen ♀。
*各種我流捏造與翻譯注意。
*每個CP都是獨立狀態。

 

Haurchefant的場合

Summary:你和他做了一個約定。

 

 

  你踏進Dragonhead的營地時已過午夜,你跳下陸行鳥,輕輕拍了牠的鳥喙,相當靈性的夥伴蹭了蹭你的臉頰,自動自發地往鳥棚移動。

  而你推開屬於Falling Snows的木門——即使努力放輕動作,沉重的木頭依舊壓迫著老舊的金屬發出了幾聲呻吟。

  於是不意外地看見桌後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紙張,正要起身招呼你。

  「我打擾到你了?」你滿懷歉意:「很緊急的事情嗎?」

  「不,正好相反。」Haurchefant倒是一臉笑容,不顧你的阻止給予你一個溫暖的擁抱:「My dearest,我正在看你的來信。」

  你相信自己臉紅了,血液的熱度使你的雙頰發燙——不得不說這個驅寒的方式相當有創意,即使這並非他原本的意思。

  「莫古利郵差又偷懶?不然信早該到了。」你解開斗篷,讓Haurchefant為你披上厚實的毯子,然後出言阻止被你染了一伸寒氣的他:「別忙了,先過來把衣服弄乾……剛我身上都是雪呢,你也不怕生病。」

  想當然爾,你的阻止沒什麼用,不久後他才在你身邊坐下,拿著一杯與你手上一模一樣的飲品。

  「喔不,不是這樣,他們相當盡責。」他幫毛茸茸的郵差們解釋著:「但這跟我因為思念你而想再看一次並沒有衝突。」

  「……我該誇獎他們嗎?居然沒有迷路或遲到。」他直白的話語使你覺得溫度似乎又升高了些,你稍稍把毯子拉開一點,眼睛盯著著杯中帶著細碎泡沫的奶茶,顧左右而言他。

  「或許你該誇獎我?」

  「誇獎你什麼?」

  「Oh my dearest,這要問你了。」你感覺他湊近了你,好聽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你覺得我值得什麼誇獎?」

  「我……」

  你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燒起來了,他卻好似嫌溫度還不夠般,在火中又添了把柴:「把你的每一封信都倒背如流算不算?」

  「你沒事去背那個東西做什麼!」

  你在驚嚇中轉頭看著他,卻見他對著你笑,一貫的溫暖的目光中帶著一點點促狹。於是你知道他在逗你了,但是面對著這樣的他,你卻無法生出任何的氣。

  畢竟這次真的離開太久了。

  「好啦……我知道了,我會多寫幾封信。」你底氣不是很足的保證著:「⋯⋯也會常回來。」

  「不用勉強,許多人都需要你。」他將你垂下的一綹髮絲撩到了耳後,凝視著你的雙眼:「我們都知道自己為何而戰。」

  你在他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那是騎士的堅定的信念與誓言。

  「你戰鬥時的的樣子是最耀眼的。」

  你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吻落在額頭,指尖滑過側臉,帶繭的拇指輕撫著面頰,有些粗糙,卻很溫暖。

 

  My dearest。他輕聲喚著你的名字。我會準備好溫暖的火爐和熱騰騰的食物,Falling Snows 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

  

×

 

  距離Dragonsong War結束已過數年,Francel保持著在空閒時去探望好友、將Ishgard的近況說給他聽的習慣。今日他趁著Corethas難得的天晴日子出門,才剛踏上崖頂,就看見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繞著墓碑飛來轉去。

  Francel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那玩意兒還是在那裡繞著圈圈。

  「奇怪,應該是這裡啊kupo……」

  居然還講話了!

  Francel稍微靠近了一點,看到毛絨生物頭上戴著帽子,身側背著包包,手上還拿著一封信。看起來似乎是個……郵差?

  Francel似乎明白那些神出鬼沒的信件是從哪裡來的了。

  「請問……」他走上前,試圖與這位「郵差」溝通:「你是在找人嗎?」

  「哇啊啊啊啊kupo!」

  毛絨生物嚇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想再隱身卻看見Elezen正好奇地盯著他看。

  噢不kupo,希望不要被發現,不然又要被念了kupo。

  他用信件拍拍自己的胸口,回答了Francel的問題:「對啊對啊kupo,應該要送到這裡的,可是這裡沒有收件人也沒有信箱呢kupo!」

  毛絨生物揚起手中的信,Francel認出了信封上以眼熟筆跡書寫的熟悉名字。

  「……的確在這裡呢。」他溫和地對著郵差說:「他長眠於此。」

  「啊……是這樣啊kupo。」郵差愣了一下,努力思索著回話:「很……很遺憾kupo!那、那要把信送回去kupo……謝謝你kupo!」

  他望著把信收起來、揮動小翅膀搖搖晃晃飛走的郵差遠去,直到看不見那圓圓的身影,才將視線收回。

 

  後來Francel再沒在這裡看過那些小小的信差,反倒是遇上了一次Eorzea的英雄。

  他們敘了些瑣事,他想了想,還是問起了那一封明明知道不可能會有人收件卻又寄出的信。

  「啊……被你看到了呀……」英雄一楞,搖著頭念了一句又忘記隱身的小渾蛋們,語氣沒多少責怪,顯然是熟識的。

  「那天送信的大概是個新上任的郵差。」他向Francel解釋著:「一般來說,他們來這裡繞一圈就會把信送回去,如果我不在的話,就會送去Fortemps家。」

  「那你為什麼……」

  「因為我跟他約好了。」

  Francel望著英雄的側臉,他正凝視著好友的墓碑,笑的很溫柔,很……

  Francel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碰觸到了些過去沒有他沒有發現到、或者說他們刻意隱藏的事情——那些平凡不過的字句繾綣著美好的約定,以及來不及成真就已經碎裂的夢。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這樣安靜地哀傷之中,說什麼似乎都有些多餘。

  於是他將時間與空間留給了他們。


 

  「Haurchefant,my dearest。」他揚起笑臉,在墓碑前放下一束Nymeia百合和一疊未拆封的信:「昨夜我做了個夢⋯⋯」

 

——Haurchefant的場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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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云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