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名】無主線
【內容】DMMD雜CP合文本(庫利蒼/偽雙蒼+水/狂雀白蒼/微東蒼/龍紅龍/水蒼/紅水/龍水/偽雙兔…)
【性質】女性向,R18成人向
【判別】A5、彩封/黑白內頁
【字數】三萬字左右
【作者】Dinner侯里希、靖云詭
【繪者】Dinner侯里希
【插花】枯葉
【價格】NT.170
(已完售)
試閱下收
試閱一 〈Mandness〉 作者:靖云詭
˙龍峰X少年紅雀
˙紅雀X龍峰
「你是個瘋子。」
他已經忘記是誰對他說過這句話,他只記得自己在聽見這話的時候笑瞇了眼。
「不,我是個天才。」
×
藝術家畢生追求的不過是一件完美的作品,足以讓自己死而無憾的作品。在追求完美的路上,幾乎所有藝術家都是瘋子。
龍峰在受到家主邀請的時候並沒抱有多大的期待,畢竟一個極品素材沒有那麼容易出現。自成了刺青師之後,他不斷的尋找足以成為傑作的材料,但至今仍一無所獲。
此行而來並不是純粹為了刺青,家主需要的不是美麗的藝術品,而是他刺青的另一個能力。
龍峰隨著家主穿過傳統日式建築的迴廊,家主不是什麼多話的人,除了一開始的客套寒暄外沒再多說什麼,而他自己亦沒有開口的興致,直到兩人停在一扇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紙門前。
「人在裡面。」
「……真的隨我?」
他盯著家主,突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別弄死就好。」
「呵呵,家主真幽默。」
他拉開拉門,一入室即滿目刺眼的大紅色,一盞仿古的燈靜靜的立在角落的華麗屏風旁,在輕晃的光線下,他看見一個少年穿著大紅色和服低著頭跪坐在鋪平的被子旁。
龍峰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輕巧的來到少年身邊,行動宛若鬼魅。
那少年彷彿也被嚇了一跳,身子幾乎細不可見的顫了一下,隨即又恢復端正無比的坐姿,像是停在他面前的金髮男子不存在。
倏然他的下巴被掐著抬起,而他的目光撞進了一片沒有波紋的湖。
「長得不錯。」
龍峰看見少年的眼睛在聽見這句話之後燃起了怒氣,很快的又熄滅,但這一瞬的花火已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用憤怒點燃的火花擁有強大的力量,只要好好的雕琢,他的傑作指日可待。
龍峰放開少年的臉,沒給他反應的時間,一扯和服,少年白皙的胸膛隨即曝露在空氣中。
試閱二 〈Depravation〉 作者:靖云詭
˙Virus & Trip X Mizuki X Aoba
腦袋很模糊,他最後的記憶停在兩張相仿的臉,明明是微笑卻沒有平常看慣的溫度。
為什麼……
頭還在隱隱作痛,思考吃力但卻可以感受到渾身不對勁。意識的回歸令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華美的籠子裡,身上一絲不掛,嘴啣著口枷,手腕腳踝掛著短短的鎖鍊,脖子上甚至還有個項圈般的頸飾。
他還來不及對這一切做出什麼反應,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唷!我們的寵物醒來啦!」
他朝聲音望去,Virus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而他前面的地板上跪著的卻是一絲不掛的好友,水紀。
試閱三 〈Monster〉 作者:靖云詭
˙狂雀X白蒼
˙女王犬東江注意
「紅雀,我好愛你呢……好愛你……」
他覺得自己一直聽到這句話不斷的在耳邊呢喃,但不管他再努力想看清楚擁著他的體溫屬於哪張面孔,眼前卻總只有白色的影子。
不對的,不應該是白色,應該是……
應該是什麼?
他困惑了起來,而後倦意湧上,意識又逐漸模糊。
×
狹長的影子在不甚明亮的空間裡,拉過樓梯,在石上拖曳出往下的痕跡,一階一拉,伸縮跳動,說不出的詭異。影子的主人白髮白衣,長長的衣擺拂過地面,輕微的沙沙聲響和著幾乎不可聞的腳步聲,最後停在一落鐵欄杆前。
「吶,紅雀,我來看你了喔。」
甜膩的嗓音從淡色的薄唇中吐出,帶著魅惑,迴盪在狹小的空間中。
欄杆內的身影宛若紅色的野獸,上半身赤裸,身上刺青像是活著般鮮明怒放著,而他的面目猙獰,眼睛混沌而沒有焦距,口中不停的發出如同獸類受到威脅的低吼。他的手則反剪在背後,上了鐐銬,在下半身凌亂的布料中有兩條鐵鍊蜿蜒著匍匐在地面,另一端牢牢的嵌在牆上,箝制著發狂的猛獸。
「今天東江先生找我過去呢……老樣子。」
欄杆內的人影本來還算平靜,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變得煩躁不堪,蒼葉看著望過來的紅色眼睛,愉快的發現裡頭燃起了火焰。
「生氣了?」他伸手撫上了紅雀的臉,沿著臉的輪廓滑下,在鎖骨邊描繪著繁雜的圖案,「放心,我還是覺得你比較好……不管是哪種方面……」
紅雀口中仍然低吼著不明意義的聲音,身上的刺青在蒼葉的撫摸下似乎更加鮮豔。
「還是生氣?」蒼葉笑了起來,整個手掌貼著皮膚滑到了胸口,「那……你要怎麼處罰我呢?」
試閱四 〈膽小鬼〉 作者:侯里希
水紀X蒼葉
蒼葉的酒量其實說不上好,至少酒品沒有很差。之前紅雀曾打哈哈說蒼葉喝醉後可是會胡亂親人,自己淡定的回應道說不是只會睡死的時候,紅雀露出一臉「居然見過酒醉後的蒼葉?」的複雜表情回看,瞬間有種小小的勝利感油然而生。
看著橫倒在沙發上的蒼葉,是容易受酒精影響的體質吧?雖然沒有貪多到爛醉的地步,臉上已經泛紅,摸了摸額頭體溫略有升高,至少不是感冒發燒可以少擔心些。把桌上的空罐子和書籍收拾一番後水紀又要面對把蒼葉弄回臥房的問題。
推了推蒼葉,蒼葉只模糊回應幾聲不成句的呻吟,蒼葉很少讓自己醉成這樣的,將手伸到身體與沙發間的縫隙要將對方打橫抱起時蒼葉又一個扭身,雙臂一撈緊緊把水紀脖子摟住。
「喂,蒼葉。」蒼葉越抱越緊,認錯人嗎?等下該不會嘴裡還要模糊不清喊著女性的名字吧?水紀艱辛的抱著蒼葉走到床鋪旁,將上半身傾斜讓蒼葉穩穩落到床鋪上──是該這樣的,但是蒼葉那雙手仍穩穩的掛在他脖子上。
「蒼葉,該放開了。」
水紀撐在床鋪上,想盡辦法讓蒼葉離開他的身子,但酒精催過的臂膀能把人抱到臥房已經夠耗力了。
「蒼葉,我是水紀。」
「嗯?」
蒼葉在他耳鬢邊蹭了蹭,用迷濛的語氣終於講出完整的話。
「MI-ZU-KI-乖,不要亂舔。」
蒼葉的臉頰貼上,於是他有某一部份瓦解了。
試閱五 〈玩火〉 作者:侯里希
紅雀X水紀
「水紀小心!」
「痛……」跌得不輕,忘記吧檯的長度太往旁邊靠結果落空了。
帶著抱歉語氣的紅雀蹲下查看跌坐在地上的水紀,水紀只是揉了揉身側看起來無大礙,紅雀雖然靠近但是並沒有伸手拉他起來的意思。
「抱歉啊,鬧太過火了。」
「我還比較擔心打翻飲料。」
水紀撐地想爬起來,紅雀卻按著對方肩膀阻止他的動作,水紀一臉莫名時紅雀的臉卻貼到不能再近,近到用吐息和垂下的髮絲掃過他鼻尖和臉頰。
「但是我擔心你的心情和那些說的話是真的。」
紅雀似乎連透著酒紅燈光的眼神都能訴說情話,水紀張大眼看著紅雀,他還在斟酌到底是開玩笑還是戲弄,讓他考慮一拳揮開算不算失禮,接著紅雀一聲噗嗤就將那誘人動情的煽惑表情卸下,提起對方臂膀將水紀從地上拉起。
「水紀你的反應實在太有趣。」
「紅雀你……」
揍向對方肩膀的手被對方隔開,紅雀帶著賠罪的瞇眼笑看,忍著不失聲笑出來退到沙發邊「我道歉就是了,畢竟是水紀嘛可以這樣開玩笑的。」
「就不要我當真不小心往你臉上揍去啊。」其實也沒當真生氣,憑他們交情這種玩笑不算甚麼。仍有不甘的水紀還是絆了一下紅雀的腳讓他跌坐到沙發扶手,比起剛的玩笑這可是便宜他。
「如果是水紀的話,可以喔。」紅雀靠著沙發還是依然在忍笑的樣子,這次換水紀朝紅雀肩膀一推讓他整個人倒到沙發上,面有不甘的看著紅雀。紅雀看著佯裝慍色的水紀瞪著那淺色眼睛,即使被水紀雙臂困在沙發上用著氣勢壓人,紅雀只覺像大型貓科那樣可愛,順便想揉亂那過長的劉海哄聲乖。
「做甚麼都可以嗎?」
「哈哈,如果是水紀想做甚麼?」
才剛這麼問完,紅雀的視線就被遮蔽,喔不是被遮蔽,只是單純因為水紀貼近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試閱六 〈履冰〉 作者:侯里希
龍峰X水紀
水紀再次睜眼時還是在熟悉的和式房間,想轉動頸子時才發現渾身痠麻無法動彈。聽見腳步聲走到自己的床鋪邊,視野正上方看見龍峰俯視著他。
「我真心不懂哪,水紀。」
龍峰調整下擺,用端正的坐姿跪在水紀身旁,隻手撫上水紀的臉頰,撫摸的觸感漸漸滑到鎖骨,水紀這才發現肩頸的裸露,由布料貼伏身上的觸感才知道全身僅用被子敝體。
「對於作品的憧憬和作者的尊敬,會特地不辭辛勞前來找我,碰觸你時發現也並不排斥,我以為你會欣然答應我替你紋身的,那是為什麼一直拒絕呢?」
龍峰手指摩搓著水紀下巴,鳳眼細瞇瞧著等待回答,水紀感到骨子裡一股寒意竄上,他只記得接過龍峰那杯茶後就沒了印象。是下藥嗎?他以為龍峰再怎樣也不會出手,他該知道藝術狂人想達成目的時甚麼手段都有可能的。
「前輩,請別這樣。」
「都說不必加敬稱了,我以為讓你直呼本名,會稍微感到親近點?」
龍峰彎下身輕捧他的頭,舉動像擁著萬分憐愛的收藏,但眼神卻略狂氣如下一秒準備將他砸碎。
「怎麼不回答呢?還是說連言語都要顧忌甚麼,譬如說你的好朋友紅雀?」
那關鍵字像電流讓他衝擊,果然龍峰知道的,知道他與紅雀的交情匪淺。
在與紅雀肢體交纏時就發現紅雀身上的刺青細膩與狂氣兼具,那均勻的墨色和工法不是有一定底子的刺青師做得到。按理說憑他們交情和水紀的職業,紅雀多少會分享關於他身上刺青的故事,但是紅雀從未在他面前提起甚至避開這話題,他是靠觀察知道他擁抱過龍峰口述過最優秀的作品。
直覺告述自己紅雀和龍峰之間必有關聯,實際情況還如霧裡捉摸,但紅雀瞄向櫃台他裱框的龍峰手稿時眼神總會多分陰沉,以至於在紅雀前來叨擾時他都會將那份手稿收起來。
身上能讓憧憬的對象留下作品當然是夢寐以求,但如果身上帶有龍峰的刺青的話,他再也不能袒露在紅雀面前。
「這樣的話,我就沒理由見前輩。」
水紀苦笑了,他怕的不僅是帶著龍峰的刺青讓他和紅雀關係產生甚麼變化,也怕是和龍峰曖昧關係的盡頭。
龍峰笑了,水紀原本只是他想在紅雀的視線中也提醒自己存在找的誘餌,卻意外的激起自己的興趣,想靠近自己又得保持距離的心境糾結會是個好題目。
「告訴我,當紅雀退下你衣服的時候……最先咬上哪呢?」
想到紅雀盛慾中拆開這個『禮物』時的表情,龍峰就忍不住被喜悅淹沒。
試閱七 〈下戲〉 作者:侯里希
偽雙X諾伊茲
事前提要:故事背景架空,所有人是以演出「DRAMAticla Murder」而在一起的演員
或許是他平常闖空門的報應,他家被闖空門也不算稀奇。那兩個用拳頭和搭訕把他拐進這場鬧劇的元兇,穿西裝戴眼鏡的叫威爾斯,跟他穿情侶裝的大塊頭叫托利普,雖然同為演員但也是東江的部下,被知道自己的病歷上用紅字框著『痛覺遲鈍』像看見了新玩具,三不五時就來找他打招呼。
「你好,諾伊茲先生。」
「你好。」
「……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半夜三點。」
「成人的時間。」
「托利普,人家還是小孩子。」
然後諾伊茲一個拳頭招呼過去。
剛開始幾次演出的全武行差點驚動鄰居,在驚動之前他就被擱倒在地,本來以一敵二就喪失優勢,在街頭和流氓打鬥練出的技巧還是敵不過做黑的──在他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臉部就砸到地上,還好沒有咬到舌頭,托利普整個人坐到他背上時最後一口空氣被擠出肺部,張口咳了幾聲,威爾斯還蹲到他面前惹人嫌的悠哉道。
「還真的不會痛呢,這種年紀的小孩會哀號到哭出來吧?」
「果然兔子就是比較安靜嗎?」
「誰……是小孩……」
「不是才十九歲?醫院紀錄和履歷不一樣,真是壞孩子呢。」
果然是都調查好,托利普騎在背上的同時也反折他的手臂,被壓在地上的諾伊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說出口,不過他們初次見面把他打暈、這次闖空門,總不會只想找他打架吧?
「沒錯,就只是來打架的。」威爾斯笑咪咪的道。
「……」一瞬間的怒意讓他忘記還被托利普反剪著手臂,手臂奮力的想向前揮拳,托利普見狀施加更大力道扣緊。
喀!
「托利普……」
「……」
「那是骨折還是脫臼的聲音?」
「小兔子,你覺得呢?」
「誰是兔子,我沒感覺。」
托利普和威爾斯面面相覷,多虧他們不按常理出牌但還知道骨折或脫臼不能亂來,那次受到劇組非常嚴厲的教訓,但是劇組也沒比他們正常多少。
「卡!這幕OK。」
他們乾脆把病床上的床戲提早拍,蒼葉從自己身上下來時還稱讚自己演技真厲害,不知道自己真的不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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